轻地很,三十都不到,找男人是必须的,不能将大好的青春浪费在炕单子上吧?
娘娘的男人也太少了,好男人早被脸蛋好看的女人抢光了。
杨进宝被巧玲抢走了,老金被麦花抢走了,剩下一个二流子狗蛋,七八个寡妇也盯上了他。
选来选去,也只有二愣子适合她。
二愣子也脏,不洗澡不洗脚,臭脚丫子熏死人,这孙子还有狐臭跟口臭。就这鸟样子还嫌弃别人,黑老鸹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瞅不到自己黑。
“等你改了再说吧,在娘娘山我只稀罕两个人。”二愣子道。
“你最稀罕的是谁?”朱嫂问。
“小蕊,还有春桃,不过春桃碰不得,杨进宝也不让我碰。那是他姐,我只能喜欢小蕊了。”马二楞一边喝汤一边说。
“可人家小蕊男人找来了,跟大孩是夫妻,人家早就成亲了。”
“我知道,起初我也不稀罕她,可不知道为啥,再次见到她,老是放不下。”
马二楞坏事做绝,但内心是善良的,总觉得亏欠了小蕊很多,身不由己在竭力补偿。
“二愣,你等等嫂子行不行?等到我的伤好,等到我为你改变,嫂子会成为你心里最想要的那种女人。”
“你让我等多久?”二愣子问。
“一年,一年以后我改不好,你再找别的女人,行不行?”朱寡妇可怜巴巴瞧着他。
“行,就等你一年,啥时候不臭了,我再考虑一下。”他还得瑟上了。
朱二寡妇果然说话算话,因为男人而改变,伤好以后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她还每天刷牙洗脚。
说话也不再声如洪钟了,声音细声细语,母老虎变成了小画眉。
当然,那是以后的事儿了。
两个人吃过疙瘩汤,男人又帮着女人刷了碗筷,晚上他就躺在朱二嫂的旁边。
夏天天热,身上的衣服很少,男人就光了脊梁。
半夜,朱二寡妇摸啊摸,把男人抱怀里去了,还摸马二楞光溜溜的脊背。他俩跟夫妻那样同床共枕,却一点都不尴尬。
朱二嫂没有继续,就是摸摸而已,屁股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不能和男人胡来。心里发慌,想跟二愣子蘑菇,可只能忍啊忍。
一晚上女人醒过来好几次,睁开眼就伸手摸。二愣子在,她就踏实,男人不在,她就发慌。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她第一件事就呼唤男人:“愣子!二愣子!”
男人消失了,她跟丢失了最好的宝贝一样魂不守舍。
“在嘞,在嘞!你喊个啥?”二愣子从外面进来了。
“你……干啥去了?吓死人家了。”朱寡妇差点哭了。
“给你做饭啊,饭好了,红薯稀饭贴饼子,稀饭是我自己熬的,贴饼子是巧玲送来的。”男人说着,果然将稀饭跟饼子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还有一块咸菜疙瘩。
“我吃不下,你来喂我……。”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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