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上一回太皇太后寿辰的时候,可不就是恭亲王福晋带着的那个格格么。”
“好像…好像是什么乌拉那拉家的格格?”
…
竟然是乌拉那拉雅尔檀!
佟佳习梨咬了咬嘴唇,心道这乌拉那拉雅尔檀果然还是不死心。之前搭上了恭亲王的福晋,明里暗里其实是打着这么一层意思?
如今难得有机会入宫,还不忘去找胤禛?
上一回胤禛的态度已经那样明显了,竟然也能拉得下面子去找他。
“我知道了。”佟佳习梨心里浮现出一丝反感,说道:“得空的时候,哥哥帮我打听一下那个乌拉那拉家的格格吧。”
“瞧瞧她,是不是与恭亲王府来往得十分密切。”
“知道了,知道了。”舜安颜嘟嘟囔囔地应了,又忍不住排揎道:“四阿哥虽好,可妹妹你也不能总是这样一门心思在他上头啊…”
后头的这一句话,佟佳习梨自是没有听见的。她如今心里正是烦躁呢,这些小小的嘀咕也就懒得往心里去了。
…
说完这些闲话,舜安颜便就从佟佳习梨那里离开了。
彼时桃夭正拿了去岁酿好的菊花酒过来,佟佳习梨看着也丝毫没了心情。
“将这菊花酒还是拿回去封存着吧。下雨了,外头的花可别都淋着了,搬到廊下去吧。”
吩咐完了这一切,佟佳习梨复而回到了自己之前坐着的地方,再次地将刚刚的那个纸团给打开了。
“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欲眠还展旧时书。鸳鸯小字,犹记手生疏。倦眼乍低缃帙乱,重看一半模糊。幽窗冷雨一灯孤。”
雨打芭蕉,如同打在心间一般让人心碎。旧事的书卷展开,想要去写出那时的字,才发觉已经不能了。
也不知道那样的雨夜,纳兰容若站在窗台下看着窗外的夜雨时,想到的会不会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一句话呢?
万千的愁思涌上心头,不免更是烦躁难安。
…
这一日的永和宫,来了许许多多的人。
皇后亲自领着胤禛过来,惠妃领了新儿媳过来、荣妃等人也都各自领了自个儿膝下的女儿过来一道给德妃庆贺着。
至于恭亲王福晋和裕亲王福晋,也都一早递了牌子进宫,来给德妃贺喜。而乌拉那拉雅尔檀,便是抓住了这个机会跟在恭亲王福晋身边过来的。
胤禛原是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但他的身份特殊,十四阿哥又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才跟在皇后身边过来了。
胤祚倒是十分欢喜,忙拉了胤禛就到一旁去讨论学业上头的事情。
荣妃见孩子们勤勉,还忍不住打趣道:“若是三阿哥有四阿哥、六阿哥这般勤勉,我可就睡着了都要笑醒了呢。”
“皇后娘娘与德妃妹妹,真真是好福气呢。”
女眷们纷纷都笑了,皇后脸上自然也是骄傲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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