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霍去病这边的数万精锐骑兵,伊稚斜已经没有信心了,只能是盼着他们能在瀚海之中迷路最好,实在不行被左贤王给堵住也行。
就看桑弘羊自己上不上心了。
年轻的苏武行礼后出了帐篷,将自己的身份牌亮出来,在营地之中到处寻找司马相如的踪迹。
漠北太大了,瀚海也太大了。
这是军法,天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坐在河岸边,明显是陷入了沉思的司马相如抬起头“是苏武啊。也没什么,就是心里烦躁,出来散散心。”
所谓瀚海,其实并非全都是沙漠,更多的是则是光秃秃的戈壁滩。
战术方面的,那就交给卫青与霍去病自由发挥。
司马相如匆忙回到了大帐之中,好在李云泽急着写信也没罚他。
有人给苏武指路,原来司马相如竟然出营出去了。
原因很简单,匈奴人必然会在瀚海沿途的各处绿洲投入死牛死羊,断绝汉军的水资源。
战略方面的事情,李云泽已经安排好了,就是分兵出击左右夹攻,目的就是尽可能的消灭匈奴人的有生力量,同时逼迫他们在冬天到来之前,无力南下到水草丰美的大草原上去。
“不用事事都来请旨。”
“你也没”苏武话没说完,那边司马相如就已然是一阵风一般跑向了军营方向,倒是把前来打水的火头军们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苏武这边,也只能是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问。”
拿着身份牌出营的苏武,在距离大营只有里许地的一条不知名的河畔,寻着了正在发呆的司马相如。
跟随天子出征塞外,心神激荡的苏武转悠了一圈也没见着司马相如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好见人就问。
霍去病轻舒了口气,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喏!”
不带上自己的身份牌,军司马抓到了就能砍了。
苏武能够感受到司马相如的悲伤,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至于说天子在哪儿反正不在这儿。
骑着马过瀚海的时候,的确是很不舒服。
至于李云泽在哪儿当然是在霍去病的军中。
有了这些来往漠南漠北,横渡瀚海许多次的向导,再加上李云泽弄出来的指南针以及望远镜,哪怕是李广都不会迷路。
“好心人”
什么是世界上最好的士兵?这就是了!
相比起来,此时在世界另外一端的罗马,结束了布匿战争正在快速扩张之中,可他们的士兵却是典型的拿钱办事,钱到位了才能办事,没有钱别说是在瀚海之中忍受极端天气了,当场就敢跟着百夫长们把将军给干掉。
年轻的苏武好奇的问了句“这是为何?”
“司马相如跑哪去了?叫他回来写东西。”
卫青那边步卒多,民夫更是不计其数,他们用的办法是大车装水桶,硬生生的运过去。
“臣在。”
而到了晚上,又是寒风四起,宽敞的瀚海上寒风肆虐,吹的人瑟瑟发抖。
这些被李云泽留下的郎官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处理这些奏疏。
草原上的这些部落,要么投降大汉,被打散了安置各处,从此逐渐融入大汉成为大汉的一部分,要么就是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他当然不是傻乎乎的学迷侯到处乱跑。
原因很简单,卫青那儿多步卒。
唯一的例外,就是他司马相如了。
只不过,在白玉带的两侧却是帐篷林立,牛羊无数。
匈奴左贤王的兵马,早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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