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着面孔。
外头的月光甚是苍茫,银色的寒光在地上投射出婆娑树影,像是洒了一地的银粉,风一吹又变换了形状。
可面对这清丽的景色,霖穆一点心情都没有,脑海里始终在回放着那日自己对宫鼎辰的冷漠无情。
若这冷漠是应该的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个误会。
“哥哥还在为宫鼎辰心烦啊?”
霖璃刚拿了披风给他披上,就收到霖穆转头的一记刀眼。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这,”霖璃嘟起嘴,看上去像是被冤枉一样,“不怪我啊。”
我这不是在试探那个混蛋对你的心意么。
见他这鬼机灵的样子,霖穆不止一次在心里怀疑,这个弟弟到底跟他是不是同一血脉而出的,怎么性子一点都不相像。
可对于这个弟弟,他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北风胡乱的在脸上吹着,将他鬓间的发丝吹得肆意飘动。
“他已经三天没来看过我了。”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霖穆终究还是吐出了积压在心中的落寞。
自从他清醒之后,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宫鼎辰三天,也从来没有觉得这三天会是如此难熬。
“那是当然的了,人家可是皇帝,难道还指望着他能屈尊来求你吗?”
“这么说也是。”
这次毕竟是霖穆误会他人在先,若是宫鼎辰一下子气不过不来找自己也是正常的,可问题是。
“你说我现在主动去向他赔罪的话,是不是就能解开矛盾了?”霖穆转身,一脸天真的问霖璃。
看他这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霖璃真的是想不通为何他会对宫鼎辰如此上心,那个混蛋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居然连沁怡楼的花魁都没有他魅力大。
可似乎,他对霖穆也是重情重义,同样的不把沁怡楼的花魁放在眼里。
这两个人,该不会都是瞎了吧。“我觉得吧,宫鼎辰没这么好哄,你没看他那天的脸色,阴郁的比被人夺了皇位还有失落。”
霖璃自说自话的推了推身边的霖穆,却推了个空,原是霖穆早就已经出发了。
“哥,这夜深露重的,你是要去哪儿啊!”
可霖穆像是没听到他的呼喊似的,还一个劲的往前跑,一路跑到宫鼎辰所在的正阳宫。
“陛下在里面吗?”
福禄见识他来了,忙迎了上去,可又想起宫鼎辰的吩咐,往后退了一步,作揖道:“殿下来的不是时候啊,陛下他已经睡了。”
“这么早?”
霖穆看了看天色,这才只是用晚膳的时间,换作平时这时候宫鼎辰还在批折子呢。
“殿下还是请回吧。”
霖穆叹了口气,“那我明日再来。”
福禄听了他的话,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难堪,欣慰的是只要他没有退却那这事就还有婉转的余地,难堪的是宫鼎辰早就把后三天的命令也下好了。
“明日啊?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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