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不开。
直到霖穆以为自己会被他这么掐死,宫鼎辰才放过他,离开前吩咐道:“带他回宫严加看管,别叫他死了。”
人人都以为他会不堪折辱,可接下去几天霖穆的态度却平静的出奇,一日三餐照常用膳,安胎药也按时喝着,丝毫没有要寻死的动向。
那日傅太医照理端来安胎药,见霖穆好好的在院子里坐着,“殿下,你还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霖穆抬头将药饮尽,报以一笑,“我若不好好活着,还怎么护着她们。”
他虽是笑着,可那笑却无法传入人心,反而似秋风扫落叶般一地悲凉。
“殿下,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同老臣说。”
“傅太医,”霖穆望着被宫鼎辰强行塞给他的喜服,语气淡淡的,平静而哀伤,“替我准备一副送走这孩子的汤药,别让人知道了。”
太医一听就慌了,“殿下,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老臣说过这孩子不可强行打落,否则连殿下的命都会折进去啊!”
霖穆依然望着那件喜服,嘴边挑起一抹浅笑,“他既赐我一件礼服,那我便还他一个礼吧。”
“殿下……老臣惶恐!”
“丞相为何惶恐?”宣政殿内,宫鼎辰目光似冰剑一样扫过面色慌忙的丞相。
他本前来恭贺宫鼎辰大婚之喜,但却在之后的言语中提到了霖穆。
“丞相不是向来对霖穆心怀异术,如今他将是我朝的皇后,惶恐也是应该的。”
丞相知霖穆是宫鼎辰心头大忌,不可过多纠缠,立马服软解释道:“臣不敢,臣从前对霖穆殿下确有不尊,那也是为陛下担忧太过的缘故,臣知错,还望陛下谅解。”
“罢了,丞相此次前来事出何因?”
“启禀陛下,各国使臣得知陛下即将大婚,皆奉上奇珍异宝,待大婚之日,邬東、西缅及琉国会派使臣前来恭贺。”
邬東、西缅、琉国,这三处都是临近大寞的小国,其中属琉国最强盛,但比起大寞来根本算不上什么,前来恭贺也是应当。“很好,那就请丞相代朕相迎,勿失我大国风范。”
“是。”
待丞相踏出宣政殿殿门后,几个大臣纷涌而至打听消息。
“大人,您真的就让那霖穆当皇后了?这可是天大的笑话啊!”
“我已经劝过了,他不听,又能如何。”丞相阴沉着脸,恨铁不成钢,“咱们这皇帝算是废了,这里本就是大寞的国土,看来也是时候还璧归赵了。”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大人是说,要辅佐霖穆殿下?”
丞相回头瞥了巍峨的宫门一眼,笑而不语。
而此时的宫鼎辰丝毫不知丞相在计划什么,一心只有那个人。
“他近日如何?”他问。
“啊?”福禄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答道:“哦,殿下挺好的,送去的膳食也都吃了,并无异常。”
“那就好。”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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