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黄须儿骁勇善战,力大武猛。
曹植写诗厉害。
争起来那得有多么精彩。
“子脩,开心点。”
徐臻拍了拍他的肩膀。
“咋开心?”
曹昂甩了下肩膀,多少有点委屈了。
此刻,徐臻忽然想到某些不太好的境况。
但是却没开口告诉曹昂。
比如,现下这些士族,大多支持与他们颇为亲近的曹丕。
而后士人都聚集在其后,暗中与之结交。
这么做,甚至还很安全。
因为曹昂还建在,他们无论和哪一位公子关系交好,都似乎不会乱了次序,但若是有一日,曹昂死了呢?
是不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唉,不过此事我也只是和兄长一吐心中不快罢了,对外却没能与任何人说,而且我也一直在劝慰自己,切莫太过多疑。”
“可时间久了,终究还是会想得多一些,真不知,我这略微有些多疑的性子是从何而来。”
遗传。
徐臻默不作声,在旁偷偷淡笑。
“兄长,今日就当做是我在此大放厥词吧,也无需放在心上,此乃是我自己心思狭窄……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也不用这么说。”
徐臻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有时侯,为表率并非那么容易,坚守累了自然也需要舒缓一番,酒醉一场,以此放纵。”
“这些话跟我说说就行了,还有冲儿,的确是旷世奇才,但是你的名望又何尝不是长于天下众人,文武双全存于世呢?”
曹昂笑了起来,嘴角略微有些颤抖,又拿起案牍上的酒猛喝一口,才道出了此刻心声,“兄长,冲儿在三年前展露天赋时,父亲兴高采烈,兴奋不已,逢人便说其早慧,天赋异禀。”
“也毫不顾虑让冲儿外人面前表现出才学,每每令人震惊,脸上便会露出自得之色,心满意足,我自小到大,何曾让父亲如此炫耀过?为何长子有才能便该是理所当然。”
“兄长伱想,这像不像你与孔明曾经说过的那则故事?”
徐臻捏着他的肩膀,正经的道:“那些故事打发时间说的,真没什么深意。”
“有深意!兄长说过,仲永是因为缺了个好父亲,未曾入学最终才泯然众人,而冲儿有一位丞相父亲,只手遮天!日后地位岂不超然?”
徐臻听完这话,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你父亲与我等追随谋臣,此一生其实有两个战场。”
“与天下逐鹿,与士族争存。”
错综复杂的士族仿佛数百年巨树的根茎,深埋于地下,巨树即便枯萎,那些根茎难以拔除,日后再逢春雨,还可以再汲取养分。
“子脩你父亲将你推及我处,乃是推到了士族的对立面,何不一路走到底,再者说了,冲儿之事,你定要去向你父亲进言。”
曹昂的眼睛忽然一亮,拱手道:“洗耳恭听,兄长教我
请收藏:https://m.dm2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