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家伙,说自己想象出来的人要杀自己。”
刘郁摇摇头。
接着刘郁把霍白讲述的故事向小迟来回复述了一遍。
“幻人?”
小迟听着歪起了脑袋,她还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
刘郁笑了起来,学道十余年的小迟终于也有了自己不懂的事情。
“书上没有讲过呀。”
小迟认真地讲道。
“没事,我给你讲讲幻人是怎么回事。”
刘郁兴高采烈起来。
“好啊。”
小迟睁大了眼睛认真地听着。
刘郁很自豪地把自己上学时候在网上来来回回翻到的那些资料告诉了小迟。
“原来是这样。”
小迟点着头,看着刘郁。
与小迟四目相对,刘郁忽然想起来一件极重要的事,还是下午那个霍白讲了个故事才提醒的他。
“小迟,我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刘郁皱着眉头,越想心里越觉着不得劲。
“什么事?”
小迟好奇的凑过来,瀑布般的头发低低垂落在脸旁。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好像刘郁每次认真的时候,想到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们一同出来这么久,竟然都没有一起看过电影呐!”
刘郁张大了嘴巴,似乎对此事感到很惊讶。
“好,那我们下次去看电影。”
小迟有些哭笑不得。
“这可是正经事。”
似乎看破了小迟的想法,刘郁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仅要看电影,刘郁等一场大雪已经等了很久了,当时选住处的时候,听二师兄说曙雀殿里有间房的雪景最美,刘郁当即拍板决定住在这里。
当时刘郁与二师兄还不是很熟。
“刘道长喜欢雪?”
“不喜欢,多冷啊,我不喜欢冷。”
“那为何道长似乎对这曙雀殿的雪景情有独钟?”
“做道士,也要有生活情趣的啊。”
刘郁端着杯热水,对二师兄如是说。
当时的老狼还自己一只狼缩在双龙洞里念着道经,洪苕和淅川还没有拜师,山上也还没有刘郁不认识的毛峰茶,所以只能喝热水。
看雪什么的自然不是因为什么生活情趣,最美的雪景,既然有着这样的名字,刘郁觉得自己应该看一看。
躺进软绵绵的被窝,刘郁感觉身上暖和极了,一边的小迟仍旧做在蒲团上打坐。
“小迟你困吗?”
“不困呀。”
“哦,那我睡觉了。”
翻了个身,刘郁舒舒服服地躺下了,如果顺利的话,那欠款的事情或许今次就可以解决了,或许七星观并不是真的想让让还钱,可心里压着这件事,刘郁总觉得不舒服。
说实话,洪苕曾说要替他还钱,有那么一瞬,刘郁还真的有些心动。
心里的大石即将落地,刘郁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今晚上就不修炼了。
整座七星观笼罩在夜色中。
师兄弟们早都已经歇息。
老狼合上书页,也进入了休息,淅川那边,练了一夜的法术,精疲力尽,也躺下了。
在刘郁所见中,如果说小迟的勤奋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与高度的自律,那老狼与淅川就是发自真心的热爱与渴望。
道观的新客人,霍白的房间。
此刻整间丹房花花绿绿地涂满了朱砂,缠绕的一圈圈的红丝线,均是为那霍黑准备的。
虽说刘郁并不十分相信霍白所说的话,可也做好了完全准备。
踏踏——
一道黑影从墙边走了出来,踩在地上鲜红的朱砂印记上,丝毫不为所动。
这黑影看身形却完全就是个人的样子,佝偻着腰,直冲着床上的霍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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