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划花的女人。。”
“啊。。”
老人低声沉吟着。
“有戏?”刘郁有些惊喜。
“来,喝粥。”
牛胜的母亲又端了一碗稀糊糊过来。
接过来,双手捧着举到脸上。
咕噜咕噜-
几口下去又是半碗。
“你说脸被划花的女人啊。”
老人抹了抹嘴,又重复道。
好歹没让自己重复,刘郁擦了擦冷汗。
“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老人眯着眼睛说道。
“抓起来了?奶奶您讲讲?”
听着似乎有点谱了,刘郁赶紧问道。
“嗯?”老人侧着头一歪耳朵。
得,刘郁又凑上去喊了一遍。
“哦。”
老人又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听的刘郁心里直着急。
咂摸了几下嘴。
“那不是牛家儿媳妇嘛,俏儿!”
说着说着又不说话了,刘郁主动把小矮桌上的瓷碗端起来。
“奶奶您喝粥。”
咕噜咕噜-
“牛家儿媳妇,那不是疯了嘛。”
“谁家儿媳妇?”
刚说完刘郁给了自己一嘴巴,村里不全都姓牛吗。
“就是牛家的儿媳妇啊,疯了!”这回老人倒是听清了。
好吧,刘郁很无奈。
“那奶奶,牛家儿媳妇为啥疯了呢?”
刘郁决定不在牛的问题上纠缠了。
“牛家儿媳妇,俏啊!”
老人不管什么时候,说话一直慢吞吞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一般。
刘郁认真地听着。
“俏媳妇,怀了,家里人没脸见人啦。”
“怀的是强人的种,俏媳妇被家里人划了脸,不叫出门啦!”
老人讲着故事,语气毫无波澜。
看着老人停下,刘郁懂事的赶紧把粥递过去。
咕噜——
“人疯了,自己吊死了,有个瞎眼道士,说这人是妖怪变得,要烧死,家里人不让,叫人给抬走啦。”
“奶奶,那他们给抬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刘郁问完,长出了一口气,好歹这事是找着脉络了。
咕噜咕噜——
端起碗两口直接喝到碗底,老人抹了抹嘴。
“吃饱喽,睡子午觉,长命百岁呦!”
好吧,这是在赶人了。
事情的来回大概是清楚了,拒绝了热情的村长留下来吃饭的邀请,四个人回到了车上。
一个小脑袋从背包里探出头来,正是鬼婴。
“这鬼婴该如何处置?”
淅川散人问道。
洪苕也看过来。
刚才那位老奶奶讲的估计就是这鬼婴的故事,他的母亲被强人掳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坏了孕,她的家人认为这媳妇让自己家颜面全无,划烂了脸,不再让媳妇出门,结果媳妇疯了,自己上吊死了,一个云游道士听说了这件事,赶了过来,说这人是妖怪变得,不能留啊,得烧死才安全,事实上不管妖不妖的,死前带了这么大的怨气,火化总归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这家人又不干了,不能烧啊,这是我们家的人,你把一人儿给烧没了,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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