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她一声。
赵南箫很快也从乍见故人的不适感中恢复了过来:“叶之洲。”
简单的招呼过后,他就沉默了下来,只看着她。
赵南箫站了片刻,望了眼他身后不远的地铁站口,说:“我有事,我先走了。”
她迈步要去,叶之洲急忙说:“小南,我回来后一直就想联系你,又怕打扰,知道你这两天回来了,所以冒昧在这里等你,希望你别见怪。”
“……能去坐坐吗?”
他望着她,小心地问。
赵南箫微笑:“不好意思,我有事,没时间。”
“也没这个必要。”
她又加了一句。
“我走了。”
她朝他点了点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小南……”
叶之洲追了她两步,停了下来,看着她背影离去,很快消失在了从四面八方涌入地铁口的人群里。
他在原地站着,怅然若失。
……
晚上,徐恕来到和死党在大学时常聚会的凯鲁亚克酒吧。
酒吧的名字来源于杰克?凯鲁亚克,二十世纪上半叶的美国作家,“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顾名思义,这间酒吧也是各种文青包括摇滚青年的老巢,在这里,墙上喷满不知所云的涂鸦,破旧的小舞台上,也永远不缺重金属的乐队。
从前的凯鲁亚克们长大,但也总有人还年轻,所以酒吧屹立不倒,尽管老板也从当初脑后梳着马尾的美院小文青变成了今天腆着啤酒肚的光头汉子。
严盾、罗竣和当年乐队另一位吉他手现在已是知名律师的李蔚然全都已经到了,果不其然,双双对对,六个人坐一块儿,只徐恕形单影只被集体鄙视,让老板单独弄张椅子让他坐到对面去,不要和他们一起,免得沾了光棍气。
老板亲自搬来一张椅子,送到徐恕面前,嘴里叼着烟,豪爽地拍了拍椅背:“徐公子,双人椅!没事儿,我这里小姑娘多,什么款的都有,看上哪个,随便点!”
严盾罗竣和李蔚然的女朋友全都发出一阵鄙夷的嘘声。
“我还是走吧,把地方让给你们秀恩爱。”
徐恕转身要走,被拽了回来,大家哈哈地笑。
“徐公子还真生气了,怎么能就这么走?好歹先听完特意给你点的单身情歌再走啊!”
徐恕不走了,坐下去两条大长腿一伸,架在几上:“那怎么够?我得再让人唱个分手快乐,完了再走。”
“滚,皮痒了是不――”
几人纷纷骂他,笑声不断。
大学毕业后,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各奔东西,老朋友也许久没有见面,开了个玩笑,一坐下来,碰个杯,往日的兄弟感觉立刻就回来了,喝了几杯,说说笑笑,李蔚然提议明晚几人再一起去玩次乐队的时候,徐恕的手机响了,向大家道了声歉,出去到外头接起电话。
“丁总?”
“小徐你什么回来?”丁总开口就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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